藤花红叶

挂机中

【巧木】所谓浪漫

小时候看的第一部假面骑士就是faiz但是当时写的名字是555奥特曼

当时看的时候特别怕小马哥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嗑爆平成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还是大学生au,设定faiz剧组是一个社团里的,有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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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神社参拜是几个女孩子的主意。

    一开始是同社团的沙耶先提出来的。在下雪的日子里去参拜神社祈求一年的好运,原本是那些老派的人才会去的。但不久前一部大热的月九剧里男女主角就是在参拜时相遇,在被战争分隔开十年后,两人又在冬季神社的鸟居前相逢。

    纷纷扬扬的白雪、橙红的鸟居,在雪地里相望的两人,浪漫地像一幅油画。成功带来了一拨神社的热度。去神社参拜、在鸟居前模仿剧里的场景拍一张照片PO到网上。据说现在在网络上非常流行。

    几个女生一拍即合,分头去邀请熟悉的人。真理兴奋地和两人提议时,他们正在社团活动室吃午饭。

    便利店微波好的饭团太烫了,乾巧光剥开那一层塑料的薄膜就被烫得龇牙咧嘴的,现在只顾得上不停地往洁白的米饭与粉黄色的三文鱼吹气。没好气地回一句:“会相信那些的只有笨蛋吧!”

    笑吟吟的真理一下子生起气来:“说谁是笨蛋呢!这可是很浪漫的!”

    “会信那些中年欧巴桑才会相信的事的人不是笨蛋谁是?!”

    “你才是笨蛋呢!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

    “好了好了!”启太郎慌忙咽下嘴里的烤肉饭过来阻止两人幼稚园级别的吵架:“吃个饭也能吵起来。知不知道?骂别人是笨蛋的自己才是笨蛋”

     “哼!”“哼!”两人孩子气地长哼一声,各自掉过头去。

 

    “你们在吃饭吗?”木场勇治和长田结花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提了两个袋子。真理一见到,忙放下筷子,打招呼道:“木场学长”

    木场勇治微笑着点点头,他长着偏肉的圆脸,面颊的轮廓不明显,并不符合当下的审美。但他的眼睛生的异常好看,眼角微微下垂,双眼皮的轮廓深刻,褐色的瞳孔清澈而明亮。笑起来嘴角的弧线温柔真诚。

    启太郎慌忙扔下手里的筷子,用手背擦掉嘴角的一点酱汁:“长田小姐”

     结花抿着嘴笑,把手里提的包裹解开拿出两个便当盒,朴素的银色铝盒是木场的,粉白色的是她的。

    接过便当盒木场并不急着吃饭,从他带来的袋子里取出几个瓶子。干净的瓶身里装着澄澈的青色液体。木场解释道:“家里的青梅酒味道好了,母亲让我带给大家尝尝。”和结花把瓶子分给乾巧他们几个。结花把瓶子递给启太郎时一缕长发从肩上滑下来落到了他的手背上,似乎空气都染上了白茶花的香气。

 

    长田小姐

    启太郎眼睛都快变成心形突出来了

 

    真理接过木场手中的瓶子,微微羞怯地道谢。然后右臂一抬,干脆地给了启太郎的鼻子一下。

 

    哇,好多星星啊

    启太郎晕乎乎地想

 

    瓶子的盖子很紧,木场有些费力地拧开瓶盖把瓶子递给结花,然后接过她手里没拧开的瓶子。一系列动作极是自然,很多人都会误会他们是情侣,不过他们两人一直宣称是兄妹关系,尽管两人姓都不一样。

 

    “いただきます”两人双手合十说道,方才动筷。

    真理往嘴里送了一口鸡肉,小口小口地咀嚼着,用眼睛问结花:问了吗?去神社的事。

    没来得及呢。乾君启太郎他们答应了吗?结花喝了一口饮料。

 

     “你们怎么了吗?”木场好奇地左右看了看两人。

    “没事没事”结花和真理低头吃饭。

 

    没两分钟,结花又抬起头,夹着一小块西兰花送在嘴边,问道:“明天要出去吗?”

    “出去?去哪?”

    “我们想去神社参拜的,最近有个神社在网络上超级火的”真理说道:“沙耶他们都去,想看看木场学长去不去的。”

    “是吗?那巧、启太郎去不去?”默默吃饭突然被提到的乾巧不知道该先说“我才不要去”还是辩驳一下“不要叫的那么夸张了”就被启太郎抢先了:“去的!我们一定去!对吧巧?”

    “诶?谁说……”真理的皮长靴无情地碾上了他的脚,巧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

    “去啊,我们三都去”真理笑咪咪地说。

    “那就去吧,正好这个冬天还没出去玩过呢”木场答应了。

    “太好了!”两个女孩兴奋地隔着桌子击了一下掌。

 

    第二天的游玩其实乏善可陈。

     日本神社约有8.1万多所。他们去参观的这一所既不像稻荷神社那样有非常有趣的传说,也不像八幡神社那样地位特殊,只不过是一个装饰普通的地处普通,但是因为恰好又很合适拍电视的的周遭环境又很恰好地电视剧爆红了而已。被挤在人群中的乾巧脑袋上都快爆出十字架了。

     真理结花她们几个女生倒是很开心,好不容易排队到了,兴冲冲地招呼大家上前拍照。自己拍还不算,启太郎、草加、木场和巧几人也没躲过去,一个个也拍了单人照。

    结束了拍照后又在神社里到处转了转,洗了手、许了愿,还去抽签了。

    “我是吉!”真理高兴地快蹦起来了。

    “我也是呢!”

    一讨论,几个人竟然大部分都拿到了吉。

“切,都是些骗人的东西。”巧给他们泼了冷水:“小小一张纸条罢了,哪有那么神奇啊?”

    “这么说的人一定是抽到了凶吧”草加讽刺道。

    乾巧不自然地把纸条往身后藏了藏,没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站在他身后的结花看见了内容读了出来。

    “面相阴戾,正气失守;摄纳无权,清降浊升。此骨此相者,一生事业皆付流水,半世人情终为飘蓬,所谓孤星入命。”

 

    “真的是凶啊”

   “巧君不要在意啊,反正都是骗人的东西”

    乾巧大步走了出去。

    日式的老庭院,郁郁葱葱的树木到了冬天也是满眼苍翠,叫人满心安静。乾巧手插在黑呢外套的口袋里踱出院子。神社的鸟居前依旧拥挤。

    哪里浪漫了?他赌气地几乎想一脚踢上御手洗的石台,想着会答应真理她们几个一起来的自己,还真是个傻瓜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乾巧和启太郎他们宿舍楼底贴了一张公告,大致意思是因为维修电路导致学校男生宿舍的用电出现问题。今晚男生宿舍要集体停电。

    一群人在那里怨声载道地。二十左右的学生皮的能和猴子有一拼。现下好几个男生就闹着要找学校后勤抗议了。

“巧要怎么办啊?”真理问道。是的,他们几个男生,三原打工的地方原本就提供住宿,草加跟着他去临时住一夜只要和店长说一下就可以了,启太郎家就在本市。只有乾巧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我家住吧!”

    启太郎的提议很快被否决了:“你爸妈不是刚从非洲回来吗?和不认识的人住在一起,才不要。”

    “那,巧,去附近酒店呢?”启太郎又提议道。

     “……我被之前兼职的咖啡店开除了”不情不愿地说道。现在下个月生活费都是问题了,哪里来的钱去住酒店啊。

    “啊,也不行,那阿巧要怎么办啊?”

    乾巧心情还没恢复过来,当下仍旧沉着脸说道:“什么怎么办啊!不就是没电吗?住一夜有什么不行的!”

 

    肯定不行啊!几个人都在心里说道。

    这两天冷得厉害,学校的睡莲池表面都结冰了,隔着被枯叶浸染成棕色的池水,可以看见锦鲤赤红的脊背。住在没有热水没有空调的屋子里实在太可怕了,就算巧是个猫舌头也不行啊,住一夜说不定他们明天回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冻僵的身体…

 

    呸呸呸!乱想什么呢!启太郎忙在脑海里扇了自己几下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要不去我家吧?”木场提议道:“海棠去外地参加比赛了,住一夜还是没问题的”

    他本来变扭地想要拒绝,理由可以找很多:不习惯别人住过的房间啊、住在别人家里不方便尤其是还有女孩子的情况啊……但看着木场温和地笑着看着他,再加上头顶层层堆积的乌云与呼啸而过的寒风不由地软弱了下来:

    “好吧”

 

    木场租住的公寓离学校不算远,开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公寓的设施高档,复式的二层,暖色的沙发与简约大方的设计看着很是和谐。市区面积快一百二十平米的电梯公寓对在读的大学生来说有些奢侈,但联想到木场的父亲是有名的建筑设计师,本市的体育场与博物馆设计都出自其名下的建筑设计事务所,这种程度的环境倒也符合水准。

    虽然路不算远,但是开了二十几分钟的摩托车还是把乾巧给冻的不行。木场倒了半杯开水又对上些凉水再递给他。

他捧着杯子喝了几口温开水,才觉得渐渐缓过来。太冷了,都到了麻木的地步了,热水和空调的暖风使因为寒冷而不自觉用力的手指渐渐放松下来,仿佛干花的花瓣在水中缓慢舒展开来。

    木场先去洗澡了,他有点洁癖,受不了自己身上在外奔波了一天的尘土气息。结花换了家居服在厨房忙了一会,把新鲜的土司切片,去掉硬边,夹上切片火腿、生菜煎蛋,挤上沙拉酱。在白瓷盘里码好,摆上两片薄荷叶做装饰。

   “乾君,尝尝吧。”结花把三明治端出来在餐桌上放好:“饮料要喝橙汁吗?乌龙茶和牛奶也有哦”

    “乌龙茶就可以了”

    结花从冰箱里取出瓶装的乌龙茶,给乾巧倒了一杯,改拿出牛奶倒进小锅加热。明亮的浅蓝色火焰跳跃着舔舐小锅的底座,香甜的气味从开放式的厨房飘出来,香味要是有颜色,整个屋子都该充盈着乳白的雾气。

    锅开了。

    结花关好火,把牛奶斟进两只马克杯里端过来。

    乾巧小口地喝着凉且微涩的乌龙茶,忍不住问道:“你们两真是兄妹?”

    “当然了”

    “那为什么姓都不一样啊?”

     结花双手捧着马克杯,半张脸都挡在热气后说道:“那是因为我并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孩子啊”

 

    结花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由母亲的远方亲戚领养。那户亲戚不是出于感情或善心收养,一开始只是因为成婚多年没有孩子,而结花的单亲妈妈又恰好有一笔意外赔偿金。原本结花就没有怎么被善待,那户亲戚自己有孩子后,结花就更加辛苦了。木场五年级的六一,勇治和父母原要去游乐园结果在迪士尼的门口遇见一个穿着不合身的旧裙子蹲在游乐场的小女孩。

    木场的父母本以为是孩子走丢了,要带她去广播室找父母。结果小女孩怯生生地说不是,叔叔阿姨带着妹妹进去玩了。

    你怎么不进去呢?
    叔叔说门票太贵了,他们只带了三个人的钱。

    然后木场父母在征询了小勇治的同意后给他们两都买了票带进去完。勇治只比女孩大两岁,却也能尽责地做个好哥哥,带小女孩去看了小小世界和音乐剧,两人手牵手去坐了旋转茶杯和星际迷航。吃午餐时,木场夫妇给他们一人买了一件衣服。当然勇治的是王子的的小披风,小女孩的是睡美人的粉色公主裙。

    等到九点半,游乐场烟花秀早已结束,迪士尼的童话梦要暂时安睡了,游人开始散去。木场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在女孩白天等待的位置等了许久,直到游乐园的工作人员过来说:先生太太,游乐园已经闭园了,游客都散了,您如果是要等人的话恐怕已经走了。

    天已经很晚了,初夏的夜风也是凉的。小女孩轻声说道:是生结花的气了吗?是我犯错了吗?

    小女孩,就是长田结花,那时候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坯子了。一双黑眼睛活像水仙花缸里养的石子般温润,长而翘的睫毛拢着声色黯淡的双眼。木场夫人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惜却有了一个小王子一样的儿子。

    木场夫妇在一边轻声商量,勇治主动拉着结花的手跑来,问道:爸爸妈妈,我们多个妹妹好不好?

 

“爸爸妈妈并没有强制要求我改名,”结花说道:“让我留着长田的姓。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管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浴室的门推开了,木场刚洗过澡,浴袍下露出一点修长白皙的小腿。他面颊看着很肉,骨架却不大,脚踝伶仃纤细形状优美,与纯色的羊绒地毯相映成趣。他走到沙发来,长长的绒毛调皮地搔过他的脚背。叫乾巧想起了他之前被迫去幼儿园帮忙时读的《小王子》中的小狐狸。不过这不太合适,木场总是温柔安静的,小狐狸太活泼不适合他,或许是《快乐王子》更好些吧。

    愿意为苦难的人们剥落自己所有的珍贵之物,只留下一颗永不破灭的心。如果是木场的话自己一定也会愿意放弃温暖的埃及留在他身边去数城市冬夜的星星的。

 

    乾巧觉得自己肯定是被真理她们几个小女生带的像笨蛋了,不然怎么会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还在想那些吗?”木场问道。

    “啊?”乾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木场说的是白天的事,摇了摇头:“我又不傻。”说完还赌气似的拿起三明治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咀嚼着,一不注意被淡黄的鸡蛋粉噎住了,咳嗽出来。

    结花忙倒了一杯清水递给乾巧,木场帮他拍着背顺气,说道:“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小心些啊”巧接过杯子喝了几口,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呛得,耳根微红。

    折腾了一会已经快十点了,木场给他拿了新的毛巾浴巾,指给他热水的方向和洗发露沐浴露的位置就去睡了。

 

 

    乾巧洗完澡出看见真理给他发了一串消息。照片已经发上去了,真理催他去点赞,懒洋洋地回了一句知道了,用白色的毛巾擦着头发边顺手打开电脑,登上推特。

    沙耶发的,特别排成了九宫格的样子,中间是剧里的截图。赞的数量和留言的数量都不少——大美女沙耶在学校的人气一直很高。乾巧滑动鼠标点开了大图一张一张的翻看,几个女孩子的照片倒是都没什么挑的,无论是羞涩地笑着的结花还是在模仿剧里人物动作的沙耶真理都是好看的。启太郎似乎是不注意被叫住时拍的,脸上带着一幅困惑的神情。草加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自在,自从和木场竞争学生会长失败后,每次一起出来,他就总是这幅刻意的样子。自己依旧是一副阴沉的表情,没办法啊,被要求拍这种笨蛋照片,不高兴也是正常的。乾巧这样安慰自己。

    最后一张是木场的,他还是衬衫风衣的打扮,服服帖帖的灰蓝衬衫加上枯叶色的修身风衣,整个人看着挺拔异常,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真的很像王子啊。

    乾巧用鼠标的箭头在木场的笑脸上轻轻转了几下,点了右上角的缩合标志,给这条推特点完赞后关上了电脑。时间不早了,今天又在山上转了一圈,隔壁房间的木场和结花早就睡了。乾巧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伸手摸摸头发,觉得干的差不多了,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出来时没忘记关上卫生间和客厅的灯。

    冬夜是安静的,连星星也不舍得打扰午夜的甜梦,掩隐在柔软的白纱窗帘外温柔地闪烁。所有的什物都安安分分地待在应该的位置。室内的空气温暖而甜蜜,温柔到乾巧也不自觉地打了几个呵欠。但也没有忘记在经过木场的房间门时轻声说一句晚安。

 

    其实还是挺浪漫的。

    关灯后钻进被窝,睡着前乾巧迷迷糊糊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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